“歐盟到了把成員國退出列為事關生死存亡的重要議題的時候了。歐盟需要為成員國退出制定詳細的操作手冊,并完善處罰機制。換句話說,歐盟應設法為成員國綁上更多的經濟紐帶! 英國又向前進了一步:在是不是退出歐盟的問題上,首相戴維·卡梅倫上周承諾,如果他贏得下次大選,最晚將在2017年底舉行全民公投。 歐洲主要國家對卡梅倫的表態(tài)很是吃驚。法國外長洛朗·法比尤斯說,歐盟規(guī)定不是“菜譜”可以隨便選擇,加入了足球俱樂部就不能想著玩橄欖球,一旦英國離開,法國會把鋪好的紅地毯卷起來。盡管德國外長批評“挑三揀四的政策不是選項之一”,總理默克爾仍表示“樂意討論英國的愿望”。 雖然德法立場不乏分歧,并不影響成員國退出的話題再次成為熱點。不獨英國,“末日博士”努里爾·魯比尼在上周分析歐洲經濟形勢時也表示,意大利處于風險中,希臘退出歐元區(qū)的可能性仍存在。荷蘭首相呂特隨后稱,歐元區(qū)應允許成員國退出。 卡梅倫此刻的表態(tài),有著強烈的政治考量——借此贏得保守黨內的團結,為競選連任埋下伏筆,同時又借機向歐盟拋出新的籌碼,為重新談判鋪路(英國國內反對退出歐盟的聲音也很大)。放下卡梅倫的表態(tài)不提,英國的退出也與希臘存在著很大的不同——更直觀看,英國要退出的是歐盟,而希臘則是歐元區(qū)。 退出歐元區(qū)是個更具有技術性的話題,老實說歐盟和歐洲貨幣聯(lián)盟,并沒有為成員國退出歐元區(qū)做出相關規(guī)定,甚至也沒有將成員國趕出的條款(關于退出歐元區(qū)是另一個話題,筆者擬另辟文詳細闡述)。回到英國,筆者想換個角度,站在歐盟的立場上,談談如何應對諸如英國等非歐元區(qū)的歐盟成員國的退出問題。 歐盟到了把成員國退出列為事關生死存亡的重要議題的時候了。歐盟需要為成員國退出制定詳細的操作手冊,并完善處罰機制。與歐元區(qū)不同,2007年12月各國在里斯本簽署的歐盟新條約《里斯本條約》,已包含有退出條款。條約第50條即規(guī)定,退出要求將由成員國按照自身意愿提出,須與歐盟委員會及歐洲議會進行協(xié)商并得到后者批準。但遺憾的是,該條約并未提及實際退出的任何細節(jié)。 可以理解的是,修訂條約時倘若太過細化退出,既顯得成員國缺乏誠意,又不符合歐盟創(chuàng)立的宗旨。當時確實也沒什么國家在這方面做過多糾纏。然而,現實是,夢想中的大歐盟很快即遭遇到內部分裂的難題。這是歐盟存續(xù)中所遇到的政治考驗,如何處理需要切實的政治智慧。 進一步說,歐盟有消極與積極的兩種選擇。具體到消極選擇,歐盟大可不必對英國的退出置多少筆墨。這一態(tài)度的假定是,英國不會真的退出歐盟,圍繞英國退出的聲音,既是英國的內政外化,又是對歐盟的“撒嬌”。依該假定引申下去,英國退出歐盟的概率就很小,歐盟不用擔心會失去這個成員國。但其危害也很顯見,最大的則是常常給世界一個分裂的歐洲形象。 分裂的形象,對歐盟的發(fā)展是最大的利空。這就回到筆者前文所說的積極的應對,歐盟需要對成員國的退出做出程式化的設定,既防止成員國以退出要挾,又盡可能弱化退出帶來的負面影響。根據《里斯本條約》,退出的主動權在成員國,而歐盟卻沒有驅逐成員國的途徑。這一設定的好處是,提出退出的成員國需要與歐盟協(xié)商,這一協(xié)商可能很快也可能遙遙無期,從而讓想退出的成員國知難而退。讓渡主動權讓歐盟看起來更包容更道義,但也更被動。歐盟應從經濟層面,對成員國的退出設定處罰機制。 換句話說,歐盟應設法為成員國綁上更多的經濟紐帶。比如說,要想享受更多的歐盟待遇,成員國就需要從經濟上與歐盟其他國家更貼近,統(tǒng)一貨幣加入歐元區(qū)就是一個重要的條件。游離在歐元區(qū)之外又想盡享歐洲一體化的便利,不應作為一個常態(tài),事實上也很難作為一個常態(tài)存在。英國目前進退兩難的處境,正是這一尷尬地位的寫照。如果不進入歐元區(qū),卡梅倫的“退出”難保不會成為小概率事件。從這個角度理解,默克爾“愿意討論”的表態(tài),似乎也挺像“你要滾蛋,我求之不得”的委婉說辭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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